摘要：
金 - “谢谢您，先生。”他有些迟疑地开口，一面提住裤腰，一面揪着过大的白色T恤的领口，大概怕从他瘦小的肩膀上滑下去，他低头盯着靴子尖端，最终深呼吸抬起头，面对你。
（哈里/金无差，幼化梗，分级：PG/T）
万万没想到我也有开坑的一天……之后不定期更新www
幼化梗，受我非常喜欢的一篇文Away Childish Things启发，尽管自知水平太过有限，但很想给阿金写一点类似的东西。
重要事情说三遍：没有文笔，没有文笔，没有文笔。基本等于文盲写文，考虑到我身残志坚，请大家口下留情。
正文：
你 - 当那看似极度睡眠缺乏、疯子一样的年轻人恐慌地砸下按钮，金冲上来把你推了个踉跄，你扭头，正看见他自己还是没有逃过这套鬼仪器的发射范围，右肩仿佛受到某种无形的冲击向后偏去，夺走了他的平衡，结果——上一秒你还听见他轻轻惊叫，转眼倒到地上的竟只剩一摞衣服。
你 - “不！金！！！”
五感发达（听觉）[中等：成功] - 等等，落地的声音似乎还算沉实……
见微知著[挑战：成功] - 衣物堆出的体积也显然不是空空如也的模样，而且还在……蠕动？！
疑神疑鬼 - 我操，他可别是把金变成某种怪物了吧？？？
疑似八天没睡的疯狂年轻人 - “天哪……”他盯着你们，两手抓着头发，惊恐又含糊地嘟囔起不知什么东西。
平心定气[噩梦：成功] - 他是最大的风险因素，无论你有多担心金，当务之急是先制服他，才能谈别的。你三两个箭步冲过去迅速把他压到地上，把他双手反剪到背后铐到旁边桌腿，他基本没有怎么反抗，你一起身便瘫成一团嗫嚅着不知什么，但你已经顾不上了，飞速奔向原地。
五感发达（视觉）[挑战：成功] - 金那堆衣服动得幅度大了些，白色汗衫领口冒出一个黑色的顶。毛茸茸的短头发。
金 - 接着钻出一张小脸，眯着眼迷茫地环顾四周，过大的眼镜虽然一边还挂在他耳朵上却歪斜着垂了下来，衣服里他的双手显然还在挣扎着自我解放，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坐起，从领口伸出来一只手扶起眼镜，两只眼睛登时被远视镜片放大了几分，仿佛加大了功率看向你，一眨，又一眨。
从容自若[极难：失败] - 原本打算跪到旁边查看情况的你半弯着身僵住了，动都动不了，傻傻地跟他大眼瞪小眼。
你 - “我去……”
金 - 你俩就这么沉默了一会，他好像放弃指望你还能有什么反应，开始继续和衣服搏斗，手终于找到了袖口，一通折腾夹克终于彻底落到地上，工装裤滑稽地堆到一起让他双腿变成臃肿的两团，很不便活动。
逻辑思维[挑战：成功] - 他是在试图站起来。你脑子总算重新开转了，过去半扶半抱着他站起来，发现靴子差点到了他的膝盖，松松地晃着。
金 - “谢谢您，先生。”他有些迟疑地开口，一面提住裤腰，一面揪着过大的白色T恤的领口，大概怕从他瘦小的肩膀上滑下去，他低头盯着靴子尖端，最终深呼吸抬起头，面对你。
通情达理[中等：成功] - 鼓起了勇气。他有点怕你。
平心定气[困难：失败] - 什么？
士气-1
通情达理 - 他不认识你。他看见的只是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块头陌生男人，还怪怪地盯着他。
你 - 他不认识我？
逻辑思维[困难：成功] - 他一定是完全变成小孩了，才不记得你。刚刚他叫你“先生”，记得吗？这种称谓上的恭敬，你只见他对普莱斯用过。
通情达理[困难：成功] - 别想太美。这尊敬只是表面上的，只是想避免激怒你。说句实话，在他看来，你更可能是个大胡子坏蛋。
平心定气[专家：失败] - 大胡子坏蛋？？？
士气-1
金 - 他抬头看着你问：“我死了吗？”
逻辑思维[困难：失败] - 啊？
你 - 你眨眨眼。“不，没有。至少就我所知没有。”你莫名其妙又忍不住补充：“我希望是没有。”
金 - “哦，”他若有所思地垂下眼，但并不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，反而好像更困惑了。你才意识到你有责任跟他解释发生了什么……以及搞清楚现在的情况。现在他帮不了你了——反而是他全要依靠你。
你 - 你蹲下身来，好让他能够平视着你。
金 - 他眼睛睁大了，微微退了一小步。
通情达理[困难：成功] - 从来没有大人对他这么做过，把自己降到和他同一高度来跟他对话。他早习惯了被居高临下地对待，你却如此姿态，他不确定你要做些什么。
通情达理 - 别吓到他，先介绍一下你自己。以防他真的开始在脑子里叫你大胡子坏蛋。
你 - 你安抚地伸出双手。“我是哈里。哈里·杜博阿。”你尽可能缓和语气柔声说。不知怎么，你觉得有必要郑重些。
循循善诱[困难：成功] - 一般人可能想不到，小孩识别真诚的能力比他们以为的敏锐多了。
疑神疑鬼[专家：成功] - 尤其是他。
你 - “刚刚发生了一起事故……”你回头看看缩在桌角的年轻人，他似乎丝毫没有留意你们，蜷缩着自言自语。“你似乎是被……变小了。年龄缩减到了……现在。你现在几岁？”
金 - “七岁，”他仍然睁圆着眼睛小声说，然后更小声地补充，“应该是。”
强身健体 - 七岁？这孩子看起来也就五六岁的样子。
通情达理 - 营养不良，记得吗？不要提了。
你 - 于是你只是点点头。“你和我，我们是……”最好不要说更多了。“……朋友。我们是警探，一起在RCM工作。”
金 - 他点点头，嘴角一扭，除此以外没什么别的表情，但你知道他是在努力掩饰失望。
通情达理 - 别怪他。他一度想做飞行员的。你不也知道的吗？
你 - “现在我需要去搜集一些证物，然后我带你回局里，然后我们再看看接下来怎么办，好吗？”
金 - “好。”
你 - 你迅速收起看起来比较重要又带得走的东西：图纸，记录，笔记……那装置和嫌犯，你恐怕得叫一趟增援靠他们运回了，你不放心把这些和金一起丢在后座。你回身，发现金捡起了夹克抱着，眼镜岌岌可危地架在两耳上，上衣已经塞进了裤腰撑得鼓鼓一圈，他很笨拙地在试着走动。
标新立异[简单：成功] - 他的腿和脚一定在靴子里横冲直撞地游着泳呢。
通情达理[挑战：成功] - 他不希望等下跟不上你的步伐变成累赘。
你 - 你走到他面前又蹲下来。“金？我可以抱着你到车上吗？”
金 - 他皱皱小眉头，不确定地看看你。
争强好胜[中等：成功] - 不想被你当小孩子。
通情达理[困难：成功] - 但……他真的被允许过只做一个孩子吗？得到过他应得的呵护吗？
坚忍不拔[极难：失败] - 突然之间你胸中一股酸痛，仿佛不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就片刻都没法喘息似的。
平心定气[挑战：成功] - 但你等着他的许可。
金 - 他低头看了看暂时外加了重重阻碍的腿。“好吧，”他说完抿起了嘴。
逻辑思维[简单：成功] - 迫于现实考虑服输了。
强身健体[中等：成功] - 你轻松将他抱起，调整一下用手臂托住他的重量让他更舒服些。他把夹克紧抱成一团，微微抬着腿翘起脚，大概是怕靴子掉下来。
库普瑞斯锐影 - 金的爱车等在楼下，光洁的蓝白车身映着明亮的阳光，仿佛一切如常。
金 - “哇哦。”你本来以为他眼睛没法再瞪得更大，但显然你错了。
循循善诱[挑战：成功] - 你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了吧？
你 - 你扭头看看金。“够炫吧？”
金 - 他点点头，敬畏地小声说：“是啊，很酷。”
你 - “这是你的。”
金 - 他猛地扭头看你，满面难以置信的欣喜，过于明艳的阳光刺进你的心。“真的吗？”
你 - “不信摸摸你的口袋，车钥匙就在你那里。”
金 - 他立刻努力把手塞进简直压缩到了另一个维度的裤袋，坚决的模样仿佛恨不得直接钻个洞出来，一番苦寻过后胜利地举起他的战利品，钥匙在太阳下闪闪发光。“找到了！”
你 - 你两片肺脏仿佛胀成了气球，简直下一秒就要飞上云端。“请求批准在下代为驾驶你的车，曷城警督。”
争强好胜 - 认真的吗？
通情达理 - 消停一下吧。这些有的没的真的要紧吗？
平心定气[极易：成功] - 你看看他快乐的模样。的确都无关紧要了。
士气+1 +1
金 - 他努力板住脸，但一双眼睛还在闪着光。“好……”他眼珠滴溜一转，找着合适的用词，学你打起官腔：“批准！”
你 - “那么我们出发！”
金 - “出发，”他应声重复着，声音不是很大，但满怀期待的笑容，让他像只终于能够出笼展翅的小鸟。
*
你 - 你一度考虑想让金坐你腿上和你一起开车，但这本身就不安全，何况不合身的衣服勉强堆叠甚至会影响到你的动作，只得把他安置在后座细细系好安全带，无线电呼回警局时又求茱蒂特帮你备了套干净的小孩衣服。现实问题开始一个接一个地迎面将你拍打清醒：你要带金去哪里买更多衣服？你要怎么照顾他？怎样才能把他变回来——他究竟还能变回来吗？
平心定气[噩梦：失败] - 总是可能的吧……一定有希望的吧……拜托……？
博学多闻[专家：失败] - 你草草浏览过图纸和笔记，太多的看不大懂，只知道多少与灰域有些关联。靠你，甚至靠RCM的独力，恐怕都找不出办法，那么怎么办？有多少方面要牵扯进来，这事又能有多少人知道？这一切都是无线电上不能说的。你只能回到C翼重案组在信任的人面前才能讲清楚……
特兰特·海德斯塔姆 - “哈里？”
你 - 你醒过神来。圆珠笔帽已经快要被你咬烂了。
疑神疑鬼[挑战：成功] - 说实话，你并不完全确定能否信任*他*，但你别无选择，他可以说是你目前厘清这团乱麻唯一的出路。
特兰特·海德斯塔姆 - “正如我刚刚所说，这其中牵涉到灰域学说领域，原理过于复杂，连我都只能略略看懂一二……”他一反笑容满面的常态，表情甚至有几分凝重，看得你心里越发没底。“而从嫌疑人的笔记来看他的神志恐怕也不十分清醒，一来他未必有意愿合作帮我们找出解决方案，二来恐怕他本人也不见得清楚如何逆转这起事故，考虑到这对于他原本的设计而言也是一种意外结果……”他敲了敲某张图纸的一个分区。“这绝不是简简单单就能理出头绪的……”
逻辑思维[困难：成功] - 也就是说……
特兰特·海德斯塔姆 - “……我们恐怕需要联系道德国际下属的灰域研究学者。”
疑神疑鬼[简单：成功] - 操。
内陆帝国[困难：成功] - 无数个你险些踏入的深渊，有去无回，万劫不复……
让·维克玛 - “你是说我们他妈要把一个五岁小孩丢给科学家关到笼子里戳着玩？”他怒气冲冲地揉着鼻梁。
金 - “七岁。”他小声却坚决地纠正，换过的衣服依旧有点大，松松垮垮挂在身上。
让·维克玛 - 他拇指和食指又扩开去狠力揉起眼睛。“抱歉，”他对金说，又改口重复了一遍，声音越来越高：“那我们要把一个七岁小孩丢给科学家做实验用？”
茱蒂特·迈诺特 - “这不会发生的，”她看了一眼让，温和却坚定地说，“我们不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。”
你 - “后果可能会比那还要糟糕。”你低声说，摸摸金的手臂，拇指打着圈儿，半是为了安抚他，半是为了安抚自己。你怕金的存在就此一笔抹消了，而凭你们几个人去抗衡简直螳臂当车。
特兰特·海德斯塔姆 - 他没有发怒，只是显得无奈。“我只想说，如果我们想要让曷城警督恢复原样，没有其他的办法。”
鬼祟玲珑[困难：成功] - 那么你就需要确保……
争强好胜[挑战：成功] - ……有分量足够、说得上话……
疑神疑鬼[困难：成功] - ……懂得使用手腕、知道如何与道德联盟叫板……
故弄玄虚[挑战：成功] - ……又知道如何谈判、虚张声势……
同舟共济[中等：成功] - ……并且关键时刻会与你们站在同一阵线的人。
警长办公室 - 于是你们一行人就是这么来到了托勒密·普赖斯警长的办公桌前，本来不算狭窄的办公室一下子显得拥挤，你简要说明情况以后就跟金一起坐到办公桌对面沙发上，把解释和说服的担子丢给了特兰特，让和茱蒂特沉默地站在他背后。
金 - 到现在为止他都很沉默。他努力安静地坐住，但显然焦躁不安，抠着手上起的一点点皮，时不时看看你。
通情达理[挑战：成功] - 尽管他没几个字听得懂，却明白这一屋的人会决定他接下来何去何从，而他对此一点话都没得说。
你 - 你伸手摩挲起他小小的手臂。这一屋的人同时也决定着你的命运。
平心定气[挑战：成功] - 不同的是，你会为他奋战到最后一刻。
托勒密·普赖斯 - 警长一言不发地听着，手指在面前交叉，等特兰特一番演说完毕，他盯着你，又看看你旁边的金，评估着，最终开口：“你们最好不是在耍什么把戏。”
同舟共济[简单：成功] - 有这种阵势，他并不真觉得你们在开玩笑，但他的疑虑主要是因为你的前科太过恶劣——而实质上也是在评估你是否可靠，评估你的队友有多大程度会与你同心跟他角力。
循循善诱[噩梦：成功] - 以及你的价值。
和*金*的价值。
内陆帝国[困难：成功] - 背后一丝凉意。一瞬间你觉得你们是没有面孔的棋子。砧板上的鱼肉。
让·维克玛 - “我可以为他担保。”他低低地说。
茱蒂特·迈诺特 - “我也是。”
托勒密·普赖斯 - 他打量着你们，放下了双手。
同舟共济[极难：成功] - 做出了决定。他会尽力保下你们。至少这一次。
内陆帝国 - 他自有一套衡量的砝码。
托勒密·普赖斯 - “我会出面去联系。得到我进一步消息之前，这件事必须尽量保密。管好手下人的嘴，”他看了看让，“也管好自己的嘴，”这次他直盯着你。“解散。”
*
金 - 金爬到自己办公桌前的椅子上，挨个把玩着自己的东西——在你跟他保证这些东西都属于他以后，他就饶有兴致地挨个查看起来，摸着圆乎乎的蓝笔光滑的外壳和笔记本的皮面。你找来一些作废的文件给他，看他在背面涂画起来，便过去继续跟其他人一起整理证据了。
让·维克玛 - 过了一会，让叹了口气。“谁来照顾他？他晚上怎么办？”
茱蒂特·迈诺特 - “我可以带他回家，”她思索了一下。“或者等下特兰特从警长那里回来，我们可以问问他……”
你 - “不，我会照顾他。”
让·维克玛 - 他嗤之以鼻。“你？就算你*改过自新*了，我高度怀疑——”
你 - “我会照顾他，”你坚定地重复。“我想，等他变过来以后——”他会的……“——他也会觉得这样最好。我们……”你吞咽一下。“他房子租期要到了，我们在考虑搬到一起……”
让·维克玛 - 他盯着你，张开嘴，一时没说出话来，喉结活动活动，挤出一句：“……真是想不到……”
茱蒂特·迈诺特 - “原来你们已经到这一步了，”她微笑道，但笑容很快消失了。
通情达理[简单：成功] - 原本为你高兴的祝贺也堵在了喉咙口。万一，万一金无法恢复原样，你该怎么办？
坚忍不拔[极难：失败] - 你也不知道。
金 - 你看了看坐在那边的金，他安静地折着纸，时不时调整着眼镜腿以防眼镜掉下去，末端都伸出脑后一大截。
平心定气[专家：成功] - 无论如何，你会倾尽全力的。从最基本的开始，一点点来。
*
加姆洛克二手市场 - 你站在柜台边上，看着金一副接一副地试眼镜。你知道回收（并且售卖）儿童处方眼镜的地方并没有多少，有这方面需求的人都会汇集到这里的几个摊位。
可供选择的儿童远视镜虽然并不太多，金能凑合戴上的却也有十多副，有时候他后缩一下立刻就摘了下来，有时候戴上会转一圈看看其他地方，又回来试下一副。
从容自若[中等：成功] -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。
逻辑思维[挑战：成功] - 正经去验光配镜要不少钱，即便孤儿院可能有相关慈善机构合作，他也免不了要遇到在捐献的二手眼镜里翻捡的情况，或者甚至就来到过这里……
……因为他的眼镜经常会碎掉。当欺负他的人知道这会给他带来麻烦，弄坏他的眼镜甚至会成为他们争相竞逐的成就，带着逐渐加码的惩罚都无法完全掩盖的吸引力。
平心定气[简单：失败] - 你不是不想带他去好好配一副眼镜，但你刚刚帮他买更合身的衣服鞋子已经花去了不少钱——总不能一切都依赖茱蒂特——而今天所有额外开销加起来都不见得有一副新眼镜那么贵。而这只是暂时的……至少，至少你希望这只是暂时的……
士气-1
所以你才带他来了这里……
金·曷城 - 但他没有抱怨，甚至拘谨得很。当老板跟你要价二十雷亚尔（“这种度数很稀少的！何况镜片镜架质量都很好，我这门生意已经是半个慈善了……”），而你讨价还价也只能压到十八的时候，他低头又抠起手指来。
坚忍不拔[困难：失败] - 哦……
金·曷城 - 等你付完钱，用跟老板软磨硬泡要来的眼镜布包好金原来的眼镜，他默默地跟着你离开。你早注意到他要追上你的步子小腿要倒腾个不停，于是走得很慢，他仿佛不太敢看你，就透着他的新（？）眼镜张望着其他的一切。
然后突然慢了下来。你余光看不见他的头顶了，回头找他，他迅速扭头看你，目不斜视地加快步子打算跟上来。
你 - 于是你自然要看看是什么吸引了他的视线，然后一眼就注意到后面不远处的童装摊位，神气地摆着一件橙褐色的小飞行员夹克。
啊。
你立刻折返细看，做工面料的确都很精良。看起来他约莫能穿。“金？”你回头叫身后的他。“来试试看。”
金 - “杜博阿先生……”他显得很局促。
你 - “是哈里，”你纠正他，不容他再推辞，拿起夹克直接在他身后举开，他愣了愣，顺从地把手伸进袖子。
金 - 衣服套在他小小的身体上似乎有点大，但也并不长，颇有些成年金·曷城平日的风范。你下了决心。
你 - “请问这件多少钱？”
坐在最里面的老板 - 他向外瞥了你们一眼，说：“二十五雷亚尔。”
你 - 你开口——
坐在最里面的老板 - “恕不议价。”他冷脸一句，你的嘴啪地合上了。
能说会道 - 真是气人。
鬼祟玲珑[挑战：成功] - 但你不得不承认，它*值*这个价。跟你想的也差不多。
金 - 他默默地开始脱衣服，因为你叫他白试衣服有点不好意思。
通情达理[困难：成功] - 听了价钱他已经完全放弃希望了。何况就连一雷亚尔对小孩子来说都很值钱，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天价。
通情达理[专家：成功] - 他觉得自己已经给你添了够多麻烦，他完全不值得……
坚忍不拔[噩梦：失败] - 什么？？
从容自若[困难：失败] - 妈的，不管了。
你 - “我买了，”你在金惊愕的眼神下开始掏钱包，一气呵成掏出几张灰黑的钞票走到里面拍在柜台上。
故弄玄虚 - 幸亏你能拿出正正好好的二十五雷亚尔不用等他找钱，否则你这一出的气势要大打折扣。
平心定气 - 自从你戒酒戒毒以来，手头就算还是没什么闲钱也宽裕了不少，还是负担得起的。
这都要归功于金，不是吗？
通情达理 - 他会说这要归功于你自己。但没有他，你恐怕根本做不到……你甚至不知道没有几个月来他耐心的陪伴和帮助，自己会在哪里。
天人感应[中等：成功] - 一阵寒风钻进马丁内斯渔村小屋，空荡荡的屋内炉膛冰冷，多日不曾点燃，窗外传来醉鬼拖长腔调自言自语的声音……
金 - 他愣愣地看着你，耳朵变得通红。
你 - 你向他伸出手去。“咱们走吧？”
金 - 他顺从地伸手递到你手里，微凉而细瘦的小手几乎被你粗糙宽厚的手掌整个裹住，被焐得暖了起来。
-tbc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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